大理寺少卿皱眉,“你说的,我何尝不知,关键是牌九把控了帝王宫,皇后娘娘的话,根本传不出来,更别说议事了。”
“敬远伯硬闯,那血可还没干呢。”
“确实不能赤膊上阵。”工部郎中缓缓道。
“以我们的力量,很难硬撼帝王宫。”
“但城防卫,是可以同他们掰手腕的。”工部郎中给大理寺少卿续杯,幽幽开口。
大理寺少卿眉心拧的更紧了,“没有皇上的令牌,谁能调动城防卫?”
“贾大人,规则是死的,人是活的,你和城防卫副统领,不是有几分交情?”工部郎中往前倾了倾身,盯着大理寺少卿,声音里透着蛊惑道。
“你太看得起我了。”大理寺少卿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
“你的法子,就是让城防卫攻打帝王宫?”
“到此为止吧。”大理寺少卿起了身,大步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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