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刻,他脑海中浮现起最后那一幕。
洞窟的灯火早已熄灭,只剩粘稠血浆中的光点微弱跳跃。
奥特拉瓦早已将自己的骨架拆解为琴弓与弦,将内脏与神经网缠绕进洞窟的地基,将皮肤织进洞窟外壁,构成那一层层蠕动着的——神之拼贴尸毯。
外层是脂肪、肌肉、血管,如呼吸般轻轻起伏;内层是软骨、肌腱,与岩壁融合,仿佛祭坛与血肉共生。
整个空间,如同一位伟大的生者在死亡中永生——不眠、不休、不倒。
而他奏响的旋律,则哄睡了那尊连冠冕者都无法镇压的第二执政官。
那曲子无名,无律,无解,却将第二执政官镇封在洞窟。
记忆的画面开始变得抽象和迷离,就像是蒙太奇手法一样,时间的跨度逐渐拉大。
在那段记忆的尽头,是一群穿戴兜帽与深红祭袍的人影打开了石窟封印。
他们步入血肉神庙,像一群苍蝇爬上圣坛。
接着,强行掠夺封印中的第二执政官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