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酥眼泪汪汪地道:“奴奴感念大王的宠爱,哪怕自己死了,也不舍得伤大王分毫。

        可,父母家人又何罪之有?一旦知道奴奴抗命,金人必然杀我家人,因此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寒酥轻轻握住赵璩的手,幽幽地道:“奴奴要保家人,又不忍伤害大王,因而才想杀死知情的扶光,把真相禀明大王,然后再自杀谢罪。谁知她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寒酥看了扶光一眼,对赵璩凄然一笑:“大王风采,令人一见心折。大王怜花惜玉的柔情,更是奴奴与扶光从不曾经历过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垂下头,轻声地道:“大王可是奴奴唯一的男人呢,奴奴不想伤害大王,谁知扶光竟与奴奴一般心思,她也想杀了我,既保大王又保家人,我……我们俩还真是两个傻女人,蠢的可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怎么能叫蠢呢,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。”赵璩的唇角疯狂地上扬,快要压不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再次握住寒酥冰凉的小手:“你的心意,孤都明白了,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咳!”王妃又咳了一声,脸都要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赵璩假装没听见:“你……你也不要责怪王妃,王妃温良如懿,贤淑含真,恭俭养身,柔嘉济美,是世间无双的好女子,她也是因为你们意图对孤不利,担心后怕,才对你们略施小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璩回首道:“来人,把寒酥和扶光送回房间,好生照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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