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毅然从善如流,惭愧地道:“还是贤弟遇事沉稳,不慌不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卢承泽点点头,小声道:“你自去问案,只作不知,有了更确切的消息,我会及时知会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毅然深以为然,转身急急便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刚走出两步,他忽然想起“水深则流缓,语迟则人贵”,不能急躁,让卢探花看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他便稳重起来,迈着八字步往侧厅而去,继续开庭。

        卢承泽微微一笑,也是扬长而去,深藏功与名。

        文天和隗顺都是杨佥宪从别处调来的,显然都是杨佥宪门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些事,是不需要他去表功的,那两个人还能不在杨佥宪面前提起来?

        通过他们的口,说出自己的功劳,杨佥宪心中,自己便是够沉稳、能担大事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朱倬看到杨沅递来的笔录,脸色也是一下子沉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想不到肖洪基也牵涉其中,他思索半晌,让杨沅暂且回去,随后便唤来了右副都御史谈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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