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一尘又道:“所有伤者、死者,都不要动,等我皇城司派员接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以观气的要吐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虽然设局想把杨沅与女真人拴在一起,但他没有叫人扮作金人啊,他只是叫人在箭矢上做了些可以诱导他人联想金人的手脚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地上那具秃着头顶、假发撇在一边的尸体是怎么回事?

        刘以观扭头对滕藤道:“滕寺正,你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滕藤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刘监州,朝廷命你我三方,建小三司,会审杨沅。现在杨沅下落不明,咱们审不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桥头劫囚案,那是另一桩案子了。此案既然有金人出没当场,皇城司要进行调查,理所应当,你我也不必定要插手其中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滕藤也不傻,虽然要整治杨沅这个脑有反骨的士大夫败类,他是乐见其成的,但是如果有人想拿他当枪使,他也是不愿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此刻,他已经察觉这个案子非常复杂,一场劫囚,居然出现了五方嫌疑人,这水也太深了,这是有几方势力博弈其中啊?

        这趟浑水,他滕寺正,不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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