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举人、王大少等北厅官吏听了,立即一拥而上,双方当场拉扯起来。
可怜那何七七带着枷梏,被他们扯来扯去的,手腕和脖子都蹭破了皮,却还不敢大叫。
刘以观指着王大少喝道:“王烨然,你父与弟,皆涉及重案。
如今你又阻挠本官办案,本官怀疑你与你父你弟是同谋!
来人,把他给我一并拿下!”
马上就有刘以观的几个心腹又向王大少冲去。
汪紫瑞气的浑身发抖,指着刘以观大骂:“刘以观,你这蛆蝇粪秽之辈,不是人的东西,欺我太甚,欺我太甚了!”
他抓起桌上砚台,就往刘以观劈面砸去。
刘以观多年以来都在司法口办差,那也是从基层官吏一步步升上来的。
他的拳脚虽然不甚高明,却也还是有些功夫在身的。
刘以观一挥袖子,就把那砚台卷开了,不料那砚台刚刚还用来写了字,里边仍有墨汁,这一下就溅了他一脸的斑斑点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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