隗顺升为典狱长才没几天,可他却是在监狱口干了一辈子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前他是大理寺的狱卒,而且是子继父业,转到临安大狱便升了牢头儿。

        狱里的一切弯弯绕儿,没有他不懂的,想要顺利接掌大狱,于他而言自然非常容易。

        隗顺便笑道:“侯爷这么说,可是愧煞下官了。囚衣自然不用换的,若是谁来提人,也要先经过下官的,那时再委屈侯爷换上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沅摇头道:“这样不妥,还是换上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隗顺道:“侯爷不必担心,这大狱里,上下齐心,断然不会有人出去胡言乱语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旁边那杨姓牢头儿和女牢头儿也是连连称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在这儿是一干就一辈子,别无所图,图也没用,也就是物质利益上能得些好处。

        谁还没有个需要关照的人?

        伱今天敢拆别人的台,明天别人就敢拆你的台,这要是卷起来,大家都没好日子过。

        隗顺在大理寺干不下去了,就是因为这个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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