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府尹,我的人,他想抓就抓,想拿就拿,我这个通判以后还怎么干?我的部下会怎么看我?

        是,他刘通判是临安府老人了,这么多年以来,他一直在临安府做事,树大根深,资历比我老,资历比我老就可以这么欺负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汪紫瑞越说越怒,拍着桌子大叫道:“我汪某人也是两榜进士,是东华门外唱过名的好男儿,他刘以观何以如此欺我辱我!欺人太甚、欺人太甚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乔贞忙安抚道:“汪监州,息怒,息怒啊。刘监州这個人嘛,自科举入仕以来,他一直就是负责律法事务。

        久而久之,他这个人就变成了一根筋,只知道死扣那条例章程,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本府与他共事久些,深知其为人,此人想来并非蚲有意冒犯汪监州,汪监州你就不要生气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贞好说歹说,一通温言劝慰,汪紫瑞的火气才消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乔贞承诺,他会去劝说刘以观放人,便抓起乌纱,重新扣在自己头上,对乔贞拱了拱手道:“好,府尹一番好意,下官不是不知好歹的人,那下官就回去听信儿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晌午之前,下官要看到王主事囫囵个儿回来,要不然……,下官也不劳烦府尹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汪紫瑞狞笑一声,道:“下官召集北厅上下人等,去他东厅抢人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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