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要先等这些朝臣奏对完国家大事再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今天的朝堂有些诡异,朝臣们就像是听说了什么风声似的,当站殿太监让百官呈上奏本的时候,殿上却是一片寂静。

        片刻之后,直学士吕柱维一抖袍袖,高声道:“下官有本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走出队列,往中间一站,道:“下官风闻,临安府通判刘以观听讼断狱时,误判都察院佥都御史杨沅有罪,证据不实,甚而有贪功急利炮制证据之嫌,故收押待勘。

        下官以为,此为‘勿枉’。然,有‘勿枉’就有‘勿纵’,刘以观与杨沅无冤无仇,纵然只为贪功,缘何竟敢诬攀大臣?

        其实有因。下官吕柱维,且以‘勿纵’而试论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朝堂之上,吕柱维开始滔滔不绝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赵璩昨日刚纳了一个侍妾,他这侍妾原是西湖上泛舟的一个小船娘,年方十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去孤山时无意间遇到,俏皮可爱,甚是得趣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昨夜嬉乐的太晚,今日早朝又起的太早,便有些困倦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他抑制哈欠已经甚有心得了,旁人也看不出什么,就是双眼湿润,视线一时有些模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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