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璩道:“按照惯例,应该先派员招抚,若招抚不得,再调兵征剿。

        打败他们之后,依其罪孽深浅,或严惩,或招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沅用奇怪的眼神儿看着赵璩,道:“大王,这可不像你一贯的风格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璩叹了口气,道:“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,我又何尝不怒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,我现在是替大哥看家,如果他不在临安的这段时日,我把天下搅和成一个烂摊子,等他回来,我如何交代?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沅道:“所以,大王也想依照成规处治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璩道:“我如果想按旧例办理,又何必找伱来?我就是心有不甘,不想被这些奸佞小人胁迫,但又不好把握这个度,才找你来商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沅想了一想,道:“要论冗官之严重,未尝有如我大宋者。但是冗官,却不是我大宋独有。

        曾经有那么一个人,他也遇到过朝中冗官处处的现象。

        用他当时的话说就是,十只羊,九个人赶,冗官之弊,一至于斯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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