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旁人暂还不知,毕竟马军司驻扎在西溪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是临安的父母官,旁人不知道,他又怎么可能不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因为京中风浪太大,掀翻了很多人,才从山阴任上调进京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看着京中风浪又起,他可不想成为被掀翻的那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人既然不能不来,那就只能尽快退场了,尽量减轻自己在今日之宴上给人留下印象。

        乔贞躺在榻上,迷迷糊糊地想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他的手就被人抓了起来,然后放在了一团绵软光滑弹性十足的所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乔贞睁开朦胧的醉眼,就见怀中已经偎依着一个褪去了罗裳的美人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向乔贞含羞一笑,昵声唤了句“老爷”,便向乔贞怀里又靠了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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