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尚书气的老脸通红,指着杨沅不停地哆嗦。
大理寺卿吴书一见,连忙出班奏道:“官家,朝野动荡,皆因张宓。张宓之罪,已然惹得天怒人怨。臣以为,官家当下旨加罪,判其死刑,以息天下之怒。”
太学生叶荃马上道:“张宓固然该死,可朝廷律法,为何判不得他死?学生们今日上书官家,正是因为张宓该死而未死,他为何该死而未死,这才是臣等上书的原因,不可因张宓追判死刑而本末倒置!”
吴书的官帽气的都要耸立起来了。
张宓,张宓,这个张宓,真是该死啊!
当初我们大理寺怎么就没判他死刑呢!
现在我想判他死刑了,可这些读书读傻了的混账学生,反而不依不饶了,真是岂有此理。
沈该等人慌了,大势恐已不可逆了,他们也要因为这件事成为天下人嘲笑的对象了。
可是杨沅眼见如此一幕,眉头却是微微一皱,心中隐隐有些不安。
哪里不妥?究竟是哪里不对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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