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在本来的历史上,这些大刀阔斧的改革集中发生在二十多年后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时候,正是赵构去世的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也就是说,他熬了二十多年,忍了二十多年,直到把赵构这个高寿的“婆婆”活活熬死,他才真正的能够大展拳脚。

        士大夫们有他们的人设,有他们的“偶像包袱”,赵瑗也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赵瑗的“至孝人设”,给他带来巨大好处的同时,同样给他带来了巨大的束缚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现在不同了,赵构走的很仓促。

        赵瑗的改元之年,又接连迎来了金国的示弱,新金的亲近,还有高丽的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个孝子头上不仅没有一個太上皇压着,个人威望也达到了顶点,因此要推行这几件事便不再为难。

        赵瑗打算在他去成都之前,就把这几件事做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作为一个年轻的天子,他最大的追求,就是作为一个帝王,能在史书上留下他的丰功伟绩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事情得以成功推动,他就是有为之君,他自然不愿假手于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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