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喔~”

        金夫人的声音软绵绵的,不复曾经清冽如琉璃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很清楚,如果他现在一步迈进门去,他就能够得到她。

        金玉贞也很清楚,如果杨沅重新回到房中,她就不会再矜持。

        但,杨沅终究没有迈出那一步。

        水到了,渠也成了,却似乎……总是还差了那么一点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礼貌地道了声晚安,一转过身,便戴上了痛苦面具:“为什么要装杯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是这般地想着,他还是回到了自己的木屋。

        金玉贞并不会洗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抱着衣服回到池水边,努力回想曾经见过的家里女仆浣衣的场面,然后她就惊喜地发现,她没有那种槌衣的木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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