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片刻,盈歌又叹了口气,罢了,哪有猫儿不偷腥。至少他还等我睡着才偷。不然,他就是正大光明地去,我又能如何?
做好了心理建设,盈歌才推醒阿蛮,陪她方便去。
……
毡帐中温暖如春。
没有掌灯。
虽然杨沅没有夜光剧本,但他本来也没有剧本,临场发挥,只能口述。
“你听说过白莲社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么明教呢?”
“也没有。”
“没关系,我简单地给你讲讲它们的事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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