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璩变色道:“你不晓得老肖的厉害,老肖此人刚直不阿,谁都敢喷。
当初秦桧和先帝,都被他喷过,而且喷了不止一次。”
杨沅奇道:“那他还能安然无恙地做他的学士?”
赵璩道:“嗨,那不是因为他只能喷嘛,他喷了又不管用,秦桧不是太在乎。
先帝呢,主要是想留这么个人,以体现自己广开言路、善纳诤言,所以他就安然无恙了。”
杨沅摸了摸下巴,道:“那礼部尚书曲陌呢?”
赵璩露出些尴尬神色,道:“我那丈人最是瞧不上我。他瞧不上我,我还瞧不上他呢。
我就故意不让王妃回家省亲,现在那老头子看见我连话都不说的。”
“呃……”
杨沅抱着最后的一线希望,对赵璩道:“那官家呢?他可是最宠你这个兄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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