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拾起袖子,匆匆擦去脸上泪水,一时窘迫万分,也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好奇地看了地眼面前那堆筐篓,浓郁的果酒香味儿就是从这些藤篓、竹篓里传出来的,那就不可能是果酒了,难不成是水果烂了?

        丹娘和艾曼纽贝儿、青棠,从另一条商船上下来,正要往杨沅这边走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没走近,她们就看见杨沅拉着一位鹅黄衫子的姑娘,正在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丹娘娇嗔道:“二郎刚到码头,便跟人家女子拉拉扯扯的,这桃花运还真是旺的很!”

        艾曼纽贝儿不解风情地道:“丹娘怕是误会了。沈府香璇姑娘和许多姑娘都自愿追随杨大官人,可他都没要,杨大官人是个很自律的男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丹娘听得又好气又好笑,我男人自律不自律,难道我还不知道吗?人家也就是随口一说,这个蕃婆儿有时候挺“宋国通“的,可有时候怎么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呢?

        薛冰欣被杨沅拉到一边,受逼不住,只好吭吭哧哧的对杨沅说明了情况。

        薛冰欣当初被王员外一番忽悠,只觉前景大好,她又是刚刚得到自由之身,需要对自己的未来重新进行一番规划的时候,便投入全部积蓄,甚至还向王员外借贷了五百贯,准备狠狠赚它一笔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任何一门生意都有它的学问在里边,一個门外汉贸然涉足其中,连个指点的人都没有,想成功何其难也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随风就势站在风口上的人,也不是个个飞黄腾达的。其中又有多少人是一步错、步步错,沦为他人踏脚石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