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伱来了,下边的人敢不跟我说上一声?沈某不能怠慢了你曹兄啊。”
曹亦青看见跟在沈当然身边的沈溪,不由微微一怔,低声道:“沈溪也在!怎么办?”
文天道:“一人一个!”
不等曹亦青回答,文天就莽了上去。
他飞起一脚,一个“劈挂腿”,鞋后跟就砸在了沈当然的额头。
沈当然脸上还带着笑,眼神儿已经开始发直了。
他站立片刻,一条殷红的血蛇,便从他的头顶贴着前额缓缓地爬了下来,
血蛇还没爬到鼻尖,沈当然就两眼一翻,软软地倒了下去。
他不是晕了,而是死了。
文天的鞋后跟里,镶了一块铁。
一个特务,总是要干点黑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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