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儿一晚上他都没有睡好,一会儿安慰自己,知情者要么烧死了,要么被沈当然在牢里灭了口,这事绝对不会败露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会儿他又担心转运司的仵作依旧会发现些什么证据,找到沈家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天一亮,他就想来找沈当然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清楚,沈当然和他休戚与共,不用他催促,沈当然也会全力以赴摆平此案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还是想来找沈当然,其实就是想来一段“话疗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听着沈当然对他一再保证此事天衣无缝不会败露,他就会心安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,他也知道若是来的太早,未免显得不够深沉,所以他硬捱着时间,觉得已经差不多了,这才赶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两人便开始了沈溪提问,沈当然分析解答的过程,最后落实到了“不必担心”四個字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,便是沈溪的下一轮提问,沈当然下一轮的再次分析解答,最终再次落实到“不必担心”四个字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周而复始,沈当然越来越不耐烦,沈溪的心情却是越来越好,他的脸上已经挂起了轻松的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一个匠作头儿进来,点头哈腰地道:“沈指挥,转运司的曹亦青曹判官来了,他想跟咱们都作院借几个人去他家院子里盖亭子。咱们借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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