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得恭道:“若事不可为,大不了再降,可我们降的是燕王,不是大宋。
而逼反我们的,正是大宋朝廷背弃了燕王之前与我们的约定所致。
如此一来,我们各大氏族,才能继续保证我们在这片土地上的利益。”
任得恭盯着拓跋黑衣的眼睛,一字一顿地道:“继续忍,唯有忍到一无所有啊!”
拓跋黑衣沉思良久,轻轻点了点头:“明日,我再答复你。”
“好!”
任得恭也很爽快,端起杯来,将茶一饮而尽,轻轻放回茶杯,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。
拓跋黑衣独坐了许久,才起身回到二堂。
二堂里,竟然早有人等在这里。
二堂里此时不下六个七男子,年纪最轻的也有三旬上下,正是如今拓跋氏各部落的实际掌权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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