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璩摇摇头:“心思不在那儿了,还要牢牢把握着权力,一切皆由自己裁断。
却又不能如从前一般认真,种种昏聩,除了自负,便是这个‘不用心’了。”
赵璩向杨沅笑笑:“自家事自己知,我是不会对千头万绪的政务用心的。我这个人……”
赵璩道:“天生无法在一件事上专注太久!”
杨沅耐心地道:“大王如果是担心这一点,朝廷众臣自会帮大王尽力分担。”
赵璩道:“既然如此,我一个不会做的不做、会做的不想做,天生的懒散人,何必非要难为我呢?
你们觉得我最合适,我就最合适,这是哪般道理?
我若真的做了那个大位子,来日成了大昏君,你们谁为我担此责?”
赵璩越说越是理直气壮,看着一脸无语的杨沅,道:“二郎,你觉得,赵愭之后,谁人可为皇帝?”
杨沅深深吸了一口气,道:“宗阳宫里时,太皇太后也曾问过臣,何人可为天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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