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暗中观察着这位富察公子的作派,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像,这作派,太像我大金国的纨绔子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在上京地区可是生活了大半年的,而且他那时接触的都是金国贵族。

        杨老师的女班学生们个个都是贵女,他想摆出个金国贵公子的派头,自然没啥难度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,他手下带着的这批“同舟”的人,都是精熟北国情形的,行迹上自然更不容易出纰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孛辇见了,不免又患得患失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已有了主意,要求助于在泰安任职的富察阿里泰,所以倒不担心会惹怒这位贵公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他反而是担心真的是多心了,如果折腾这么多天却是白费功夫,那比起诸多同僚,便少了许多建功立业的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一路走,一路从士农工商、车船店脚各个渠道,了解着山东义军的情形。

        虽说消息众说纷纭,不过好在他们活跃之地一直是在青州左近,暂时没有做大规模的流窜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闻讯稍稍心安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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