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她身侧的西夏皇后罔氏低着头,袖中的素手紧捏着一方绢帕。
她还记得第一夜的羞愤难堪,以及强装的温柔羞涩。
她还记得第二夜的欲拒还迎,渐渐沉沦。
她还记得第三夜的半推半就,悄然奉迎。
她还记得白日里期待天黑,天黑时热情如火的一幕。
她自长成这么大,从不曾如这几夜一般快活。
可惜,这样的日子结束的太快,很快,她又要变成一个独守春闺的寂寞人了。
罔氏没有任氏一般的自制能力,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双眼。
她悄悄转过头,举袖拭了拭眼角的泪,“轻声抱怨”着:
“暮春时节,风沙还这么大。此去临安也好,听说那江南水乡,便不会有这般天气。”
说着,她便从宫女手中取过一顶帷幔,戴在自己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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