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依靠宗主国才得以复国的旧政权,并不会因此就对宗主国忠心耿耿、感恩戴德。
双方一旦有了利益纠葛,亦或是这个藩属国自己自己翅膀硬了,能单飞了,还是会像一个渣女一样,马上和宗主国翻脸。
所以,杨沅在给天子的奏章中,虽然不方便说的太过赤裸裸,他还是含蓄地表达了自己的意见:
自己的切身利益和强大的武力,才是维持藩属国对宗主国敬畏忠诚的根本。
所以,一切当以我大宋切身利益为先。
这些意见,是很符合摄政王赵璩的观点的。
倒不是因为他对杨沅盲听盲信,而是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儒家教育的失败者,是一个离经叛道的人。
正因为他的价值观与杨沅天然符合,所以才性情相投、一拍即合。
而非因为性情相投,才毫无原则地盲从杨沅。
可沈相则是受儒家思想影响深刻的一位老人,他坚定认为自己才是对的。
而且今日参会的重臣,在这一点上,大多与之观念相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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