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沅的粗暴,还有他那句杀气腾腾的“死全家”,一下子把这个在秦州地面上一向骄纵的小姑娘给抽醒了。
她忽然才意识到自己的愚蠢。
她连自己父亲的意志都不敢违拗,
她凭什么可以违拗她父亲都要畏惧讨好的男人?
不知过了多久,尔咩伊萨才昏昏沉沉睡去,颊上还有未干的泪水。
等她醒来时,那个独占了大半张被子的男人已经不见了。
染血的床单依旧垃圾一般扔在地上,那口牛角刀也静静地躺在地上,被透窗而入的阳光映射着寒光。
不该是这样的,哪个女儿家决定终身的洞房花烛夜,会是如此不堪。
尔咩伊萨忍不住又哭了。
可她,谁也怨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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