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沅没惯着她,一把拧住她的小胳膊,把她摁在榻上,衣帛碎片纷飞。
或许是山中长途行军积郁的戾气,又或许是酒醺之后的莫名怒气。
既然她敬酒不吃吃罚酒,杨沅也是毫不客气。
任由她啼哭尖叫,挣扎撕扯,都被杨沅暴力镇压下来。
尔咩伊萨的力气耗光了,反抗毫无作用,最后只能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摆布。
当她可怜兮兮地缩在墙角,蜷缩着哀哀哭泣的时候,杨沅告诉她:“记住,你是你的父母和你的家族作主许给我的人!你没得选择。”
杨沅把一幅“红梅图”一把扯了起来。
因为太过用力,床单扯起来时,把尔咩伊萨轻盈的身子也给掀飞起来,再摔回榻上。
杨沅把这幅本该由女方精心保管的见证重大一刻的“图画”往地上一扔,扯过那唯一的一床锦被,盖在了自己身上。
尔咩伊萨身上青一块红一块的,蜷缩在床角,痛苦、惊恐、悲伤、哭泣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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