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制度,本就散沙一盘,不足为虑。

        思索良久,心中渐渐有了定计,杨沅便回到桌前,重新开始处理手头的公文。

        梵清倒是个实心眼儿的姑娘,杨沅与她约定了给自己做三年保镖,她便认认真真履行职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每天默默地跟在杨沅身边,亲眼见证了杨沅是如何的繁忙,说他日理万机,那是一点也不夸张。

        处理公务,批阅公文,接见官员、士绅、名流,规划明年的一系列事情,谋划更长远的未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,静悄悄地看着杨沅的时候,梵清心中总是不自觉地会想起她那一晚的所见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从那一晚开始,梵清再巡弋时,都会刻意避开杨沅的卧房,唯恐再看到或听到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就只有那一次所见,也足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越不想去想,越是会不时想起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,在她梦中所见,会更加具象清晰。

        曾经那个处处笼罩迷雾的梦,这回变清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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