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虑到川峡地区难行,所以马车都不是非常宽,一辆车上只能坐两个人。
刀妃妃和梵清便共乘一车。
这一路行来,朝夕相处,刀妃妃先前因为表哥被打伤而对梵清产生的怨尤也就消失了,两个人相处甚好。
只不过,一到晚上住宿之处,梵清便会悄然消失,不再与她同屋而眠。
“肯定是去陪那位杨抚帅了。”
刀妃妃托着香腮坐在下榻的馆驿暖房里,撇了撇嘴角。
不要脸!
你好歹把僧衣换了呀,天天犯色戒,还好意思穿月白袈裟。
还菩萨境呢,肉身布施的活菩萨么?
呸,表脸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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