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寒只略一犹豫,便顿首道:“是,都是末将一时糊涂。”
杨沅笑了笑,点头道:“你对我推心置腹,那我对你便也推心置腹。
昨日,本帅就是在敲打你,我当然知道,这是出于你的授意。
如果你今天不来,但从此以后能够摆正位置,本帅也会既往不咎。
但你来了,这很好。你有如此担当,这更好。
这一篇,就此揭过。起来吧。”
“末将遵命。”
时寒起身,垂手而立,心中急急思索,杨帅说我有担当,是什么意思?
难道,他已经知道,昨日之事是我们诸多文武大员共同议定的对他的试探?
这样一想,时寒心中更加敬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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