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长在深山的她,于男女之事有如一张白纸,于某些事情实在是一窍不通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她梦中产生的也就只有她能够想象和理解的一部分画面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她完全不知的东西,她无法理解、无法想象的部分,就如笼了一团迷雾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……打了马赛克。

        饶是如此,其中旖旎、奇妙、难言的滋味,于她而言,也是平生第一次脸热心跳的陌生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清晨起来后,梵清就有些忸怩不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本能地知道,这是一件难以启齿的坏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全无经验,她不知道会不会被人看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不管看到谁,梵清上师都“狗狗祟祟”的有些心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别人的表情,生怕被人看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明白,以自己禅心之坚定,怎么会做如此荒唐的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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