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书记,你流了很多血,你不要激动!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沅看他嘴唇都白了,还在声嘶力竭地大喊,生怕他一口气上不来,直接就嗝屁了,连忙出声宽慰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涿光依旧很激动:“这些人是要造反呐,太尉对他们何等器重,不是太尉一手提拔,他们安有今日。如今,如今他们竟想对太尉实施兵谏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涿光挣扎道:“不行,我得马上回南郑,我要把这件事急报太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陈书记,事情尚未明了,如果这信件是假的,岂不坏了杨太尉与众兄弟之间的情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沅按住陈涿光:“信,显然是藏在落地瓶里的。这么高的瓶,取用东西十分不易,除非将它提起,整个儿倒过来,试问,谁会把密信藏在这里面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涿光目光微闪,这个破绽,他自然也想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,他一个文人,想神不知鬼不觉把一封秘信藏进裘皮儿的书房,难度太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涿光道:“没准,裘皮儿就是在看这封信的时候骤生不测,为了怕密信被人看见,所以才强撑着把信投进瓶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么一说,陈涿光豁然开朗:“没错,就是这样。说不定,那封已经不翼而飞的太尉来信,其实就是这封信!

        时寒他们假借太尉名义,以军书公文名义,行文于此,才不引人注目,一定就是这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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