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,他马上就会成为众矢之的。
如果不是此刻城中军队都是他们的,他敢坐上帅椅,不服他的武将就敢立即拔刀。
这节堂马上就得上演一出“全武行”。
时寒向刘入溪递个眼色,刘入溪会意,起身道:
“各位,我利中近来多事,一切因由,皆缘于我利中诸军要并入利西的传闻。
潘泓岳也是因此才犯了糊涂,酿下如此大祸。
如今太尉不在了,我利中诸军该何去何从?
诸位都在,今日正该好好商议一个办法出来,否则只怕这乱子只会愈演愈烈。”
掌书记陈涿光轻咳一声,站了起来。
他的一只手臂被砍掉了,虚垂着一只袖子,再加上脸色惨白,与平素太尉身边第一智囊意气风发的模样全然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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