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寒一脸的义正词严。
陈涿光神色惨淡,轻轻颔首道:“一切,拜托时统制了。”
陈涿光清楚时寒与杨政就归附吴家军的矛盾,但他并不能确定南郑之变,有时寒的手笔。
而且,太尉已经死了。
就算其中有疑虑,眼下还要倚赖时寒等将领平定大局,他也不能再节外生枝。
对知己暴毙的悲伤,对自己未来的迷惘,让一向机警缜密,办事老练的掌书记陈涿光,此刻神情恹恹,兴致缺缺,已经无心谋划什么了。
时寒暗暗冷笑一声,展颜道:“陈书记尽管在营中安心养伤。
潘泓岳倒行逆施,不得人心,他的反叛,定然不会长久。”
杨寿紧咬牙关,道:“时爷爷,寿儿晚上和你一起进城,我要亲手杀了潘泓岳,替我爷爷复仇。”
陈涿光神情一动,斥道:“胡闹,如此大事,你能抵得什么作用?你在军中陪我。”
“我要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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