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性子清冷,又自幼出家,亲情淡薄一些,听着也太凄惨了。
吴炯堂兄,也来探望过她几次的,去年来时,还带了双玖。
虽然,她并不渴求这份亲情,但她不能不领情。
梵清的恬淡观音相开始朝着怒目金刚相发展了过去。
“你是说,那狗官为了让吴家为其所用,逼着家主屠杀你这一房以明心迹?”
双玖用力点头,大声道:“是!他说,他说灭门的令尹,破家的县令,本官身为潼川之主,如果想办你,又有何难?”
“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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梵清莹白如玉的柔荑拍在了几案上,只是含忿一拍,并不见如何用力,那张结实的几案,“哗啦”一声便散了架。
亏得梵清动作够快,根本未见她动作,手已端住了桌上的茶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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