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沅继续往前走,就到了甬道的尽头,左右依旧各有一间房子。
一间灯火通明,一间没有掌灯。
灯火通明的那间屋子里,只有一个人,正对着一张简陋的木桌,背对着门口,弯腰写划着什么。
浓烈的血腥气就是从这间屋子里传出来的。
杨沅有些奇怪,他还以为鱼字房的谍探在这地宫里安排了不少人手,他一进来,各间牢房里应该都有那么几个人,各自把一个“犯人”捆绑在柱子上。
什么老虎凳、拶指、夹棍、烙铁什么的,花样齐全。
犯人们则发出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……
他早就做好这种心理准备了,却没想到这里边竟如此安静,而且……只有两个人在,其中一个还在哇哇大吐。
杨沅没有走进屋里去,因为他发现这间屋子的地面尤其潮湿肮脏,有点像是还没洒扫的屠宰车间。
杨沅站在门口,轻咳了一声。
房间里的人听到声音,扭过头来,一见杨沅,便露出笑容,转身迎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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