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如花美妾、俊俏的丫鬟,都是他巧取豪夺而来。
毕竟他掌管着山阴大狱,女犯或是男犯家眷,还不是任他揉捏随意摆布?
沈溪阴沉着脸色,在书房中来回地踱步。
沈当然刚刚进来,沈溪便道:“怎么搞的当然哥,为什么王二那小畜牲没死?为什么转运司插手此案了?那墙头草乔老爷怎么会插手此案?”
沈当然脸色阴郁,说道:“你问我,我问谁去?不过,从传出的消息说,那王二满脸黑灰,是从‘雕鉴作’后墙根刨了个狗洞钻出去的,这次算他走了狗屎运。”
沈溪道:“王二不死,可以再想办法。但是,你的人和那儿的普通工匠、小工,一共死了十多個人,这万一……”
“哪有万一?我也打听过了,就这么大的一场火,便是最精明的仵作,也别想查出什么来。”
“可是,你有两个人手被转运司带走了。”
沈当然微微一笑:“那又怎样?他们敢招出我来么?就算招了,有证据吗?一个刁民随口一说,就想收拾我一个东华门外唱过名的官儿?他敢?”
沈当然往椅上一坐,又冷笑道:“而且,转运司大牢里,有两个牢头儿以前是我山阴大狱的,是我的人,我已经知会他们了,关照一下那两个人。”
沈溪松了口气,也在椅子上坐下来:“如此就好,我去见过山阴府通判了,他那边也会去转运司衙门讨个说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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