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工匠头儿飞奔而来,向文天问道:“文小哥儿,怎地忽然起了这么大火?”
文天一只脚踩在那泼皮的脸上,向泼皮一指,愤怒地道:“是他,还有他的几个同伙,是他们纵火。”
马上就有人向那纵火泼皮怒喝道:“你这厮好歹毒的心肠,什么仇什么冤,你要纵火?这要烧死多少人呐!你说,为何纵火?还有谁是你的同伙?”
那泼皮被文天的鞋底死死地踩在脸上,嘴巴开合不得,咿咿唔唔地说不出话来。
土作的工头儿定了定神,向文天问道:“东家呢,咱们东家呢?他可在雕鉴作里边?”
文天答道:“侥天之幸,咱们东家不在。东家今天邀了一位官人游湖饮酒,所以没在‘雕鉴作’里多耽搁,已经去了镜湖边上了,喏!”
文天向远处湖泊边停着的那条大画舫一指。
众工头儿齐刷刷地松了口气,东家没死就好,工钱不会黄了。
……
画舫之上,乔老爷呷着黄酒,嚼着肉脯儿,美滋滋。
丹娘已经因为杨沅久久不归,两次向乔贞致歉了,乔贞却是眉开眼笑的,丝毫不以为忤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