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曼纽贝儿对于这种东方的神奇内息功法都是头一回见,对杨沅所说的那种“后遗症”,就更加难以置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会不会是你和那人本就两情相悦,却错以为是这门功法让伱们产生了感情呢?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这个疑问她并没有问出来,反正离开他五十步范围再修习此功又不是什么很为难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贝儿答应下来,杨沅便开始为她讲解如何调息、如何以意驭气,如何行走周天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,经络、穴道,这种看不见、摸不着的概念,对于一个初次听说它的人来说,理解起来实在有些困难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便在自己手臂上演示了一下,以贝儿超强的记忆力,虽然一下子就记准了,但也只是记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完全无法理解,无法把它的存在和运行在脑海中形成一個形象的画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无奈地道:“得罪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伸手拉住贝儿的手臂,在她手臂上按点一下相应的穴道,再用指尖徐徐引导向第二个穴道,说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此处是云门,由此而下,经此处天泉、少海、灵道、劳宫,再到中冲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沅一边按点穴位,一边从一处穴道虚划至下一处,如此演示之下,贝儿终于明白了何为穴道、何为经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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