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法兰克少女进了船舱,他便黯然一声长叹,满面悲伤之意。
贴身小厮忙道:“公子怎么了,为何忽然失神?”
沈溪感伤道:“本公子将近而立,赵姬越女、吴娃楚艳,倒也尝过一些。
偏生如此尤物,异域风情无限,本公子莫要说尝,便见也是生平第一次见。
沈某虽贵为沈氏长房,竟不及这样一个穷儿乍富的土财主有福气,怎不自怜自伤。”
那眉清目秀的小书僮听了便笑道:“公子累世公卿之门,一生尊荣无双,美妾俏婢不知凡几,岂是那王家二少一个暴发户儿比得了的。”
沈溪道:“人生一世,草木一秋,自当及时行乐。
我看那法兰克女,美貌还则罢了,唯独风情韵致,在我中原美人儿身上实不可见。
若教我得此尤物,把玩享用一日,就死也闭眼,也不枉我来阳世间为人一场。”
书僮道:“公子既有此心,那王家二少后日便要去咱们家园子,到时候公子挑几个美貌的妾婢,与他交换一场又如何?
那蕃女风情虽然殊异,想来他王家二少也早新鲜过了,公子只消多给他几个美婢,还怕换不来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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