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若旬脸色凝重地道:“果然是他,果然是他……,我怎么没想到求他援手呢。要打动他,须得珍贵之物,老夫府中,何物最为珍贵……”
季书瑶冲他扮个鬼脸儿,嘻嘻笑道:“祖翁心里最珍贵的,难道不是瑶瑶吗?”
季若旬叹息道:“你是祖翁心里的宝,却未必能成为人家心里的宝啊。
要托付如此大事,必须得拿出足以叫他动心的东西才成,你呀……呵呵,顶多拿去做个添头。”
季书瑶不高兴了:“祖翁说什么呢,人家好歹也是官宦人家的大姑娘,给谁拿去做添头啊。”
“不要吵,不要吵,祖翁此刻心乱如麻。”
季若旬不耐烦地挥了挥手,也不理会孙女撅着小嘴儿生闷气,便一头钻进了他书房的密室里去。
这间密室,哪怕是他的儿子也一向不许进入的,里边都是他珍藏的字画,是他最为心爱之物。
不一会儿,他就一脸肉疼地从密室里走了出来,怀里抱着几个卷轴。
顾闳中的《韩熙载夜宴图》,吴道子的《天王送子图》,阎立德的《右军点翰图》,王维《伏生授经图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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