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才趋身上前,弯腰将曹泳搀起,轻轻一叹,道:“曹公,你这事儿,的确是难办的很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实际上,杨沅连曹泳发生了什么事儿,现在都还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曹泳一听,心里更慌了,连他的救命稻草都说他的事情难办了,曹泳心中更绝望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请‘有求司’务必帮老夫想想办法,老夫如今不求能够保住声名地位,但求能全身而退,余愿足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急,你的事,当然是你自己最了解。坐下,慢慢说,说不定还有什么是我们所不了解的,或许转机就在其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沅微笑地拍拍他的手,给他让了座位,请曹泳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曹泳恍恍惚惚地端起之前给徐知县上的茶,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从容地道:“曹公先缓缓心神,然后把事情源源本本地对杨某说说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缓了不缓了,老夫没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曹泳定了定神,马上就把事情对杨沅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曹泳从绍兴二十年到二十二年,一直担任两浙转运副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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