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羽婵坐在她的位置上,一双修长的大腿交叉着,靴子就搁在她的公案上。
“干嘛,不舍得离开我呀?”薛冰欣对她笑了笑,心中暖暖的。
不就是调去“蝉字房”嘛,仍然是低头不见抬头见,又不是生离死别!
死丫头整这一出干嘛,让人家心里头怪感动的。
冷羽婵阴阳怪气儿地道:“我说你不嫌折腾呢,还要跑去澉浦接应我们,那叫一个殷勤,这是因为早就知道自己要被调走了是吧?”
薛冰欣偷笑:“哪有啦,人家就是关心你嘛,正所谓一日不见,如隔三秋喔。”
冷羽婵撇了撇嘴,冷冷地道:“是,你是关心,不过……你关心的是谁啊,是我,还是杨副承旨?”
薛冰欣终于发现不对劲儿了,眉头微微一皱:“你在说什么呢?”
冷羽婵酸溜溜地道:“你说我在说什么呢?我说你对杨副……杨承旨先倨而后恭呢,敢情是知道自己要调到人家手底下去了,抢着去奉迎买好是吧?”
薛冰欣生气了,她刚要反驳,忽然心中一动,不对啊!就让她这么误会着才好啊,这样等我揭穿杨沅真面目时,促使她幡然醒悟的力量才够大呀!
想到这里,薛冰欣眼珠微微一转,似笑非笑地道:“什么奉迎买好啊,说这么难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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