肥玉叶急道:“‘蝉字房’也罢,‘鱼字房’也好,都是机速大房,设两个副承旨,不过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郑远东笑了笑道:“还有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肥玉叶想了一想,又不甘心地道:“只是,我这一走,就把‘鱼字房’承旨一职给空出来了,那杨沅岂不是坐享其成?

        哪怕只是权知,也算是实际上的掌房了,都承旨对他未免也太关照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郑远东失笑道:“我关照他?这话从何说起,本官对他可是一无所知,没有任何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是伱们鱼字房开了密档,本官才知道咱们机速房十年前曾派出过这样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肥玉叶撇撇嘴道:“都承旨可认得杨澈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杨澈?”郑远东微微一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少年,大雨中,那褴褛少年蜷缩在一户人家的屋檐下,后背对着外面,屋檐下的雨水就这么浇在他的后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时,走过街头的他,还以为那孩子有点痴傻,好心唤他起来时,才发现他是为了护住怀里抱着的祖先灵位不被雨水淋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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