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把拉住杨沅,兴奋地道:“二郎,你知道吗?妾身昨日可厉害了!
我就使一根哨棒,十几条大汉都近不了我的身,那个‘蛰龙功’好厉害,真的好厉害啊!”
杨沅笑道:“我已听机速房的人说过了。我自从修练了这功法,也已察觉它的神奇之处了,传你这功法的人一定很不简单。”
李师师连连点头:“大隐隐于市,当初我年少无知,真的是错认了真人了。”
杨沅道:“不过,伱毕竟不曾习练过武功,昨日真的让十几条大汉都近不了你身?”
李师师认真地道:“真的,许多人都看见了,冷左衙就在我身边呢。
一开始,我确实不太懂得运劲之法,棒法上更是一窍不通。
不过有冷左衙使棒,我在旁边有样学样,竟也渐渐颇有心得……”
李师师把昨日如何迅速掌握棒法,并且大展雌威的经过,对杨沅仔细说了一遍。
杨沅听罢也大为兴奋。
对于李师师昨日的这种突然变化,他倒是能够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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