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大海,一片汪洋,两支船队很可能连个影子都看不见,没影响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听杨沅这么说,鹿溪稍稍宽心,只是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注视着杨沅,眼波流动如雾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没有对她说过自己这边的详细计划,他要以身为饵,跟在蕃船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在鹿溪心中想来,这是枢密院机速房和皇城司的联手行动,又有水军接应,应该很安全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即便如此,又怎能毫不担心?

        只是,她也明白,二哥既然选择了这条路,就不可能一方面追求着富贵、荣华与权力,一方面却不去承担任何风险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种投胎投的好的人,实在太少太少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她不想说出心中牵挂,那除了给二哥增加心中负担,毫无益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父亲上战场时,母亲的表现她都看在眼里,哪怕那时她还很小,她也记得很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母亲从不在父亲面前抱怨,或者在他踏上征程的时候,哭天抹泪地诉说她的恐慌与牵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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