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押麻回到自己的大宅,他的家和瓦迪耶的家一样,也在紧张地进行着搬运。

        该打包的贵重物品,都在逐一地装箱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群准备带去泉州当敲门砖的波斯、大食美人儿暂时不用登船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屋里屋外都在搬运、包装,她们实在碍事,就被集中了满是花草的花园里,坐在草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独一无二的金发少女,在阳光下头发最是醒目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她也取了一块面纱,学着那些波斯、大食女人一样,遮住了自己的面孔,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和那些明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,就是被送给某个贵人或富人充当玩物,只有竭力发挥自己的本钱,才能换来更好生活的女人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女人,目中是接受了命运的温驯和顺从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金发少女偶尔扬眸,看向那些忙碌搬运的家仆时,眼中却会攸然闪过一抹精光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绝不是个认了命的女奴该有的眼神儿。

        蒲押麻回到尚未清理的卧室,他最受宠的小儿子蒲望泉就兴冲冲地赶了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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