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成啊,是你非要问的嘛。”
杨沅往车座上一瘫,又变成了一副懒洋洋的模样。
这个惫赖的家伙!
冷羽婵恨得牙根痒痒的。
她有充分的理由相信,杨沅就是故意的,但她没有证据。
冷羽婵根本没有意识到,在这短短两天里,她情绪的起起伏伏,比她在皇宫和枢密院的十多年加在一块的还多。
她那颗古井无波的心,正在渐渐被风浪侵袭。
……
杨沅和冷羽婵先去了一趟皇城司。
为防雇来的车把式发现他们去了哪里,车到左近时,杨沅就叫停,下了车。
反正皇城司和枢密院隔的并不远,这边交代完了,步行回去就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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