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执事起身就往茶室外跑,刚跑出几步,又一溜烟儿回来。
他把腰牌毕恭毕敬地放在冷羽婵面前,然后又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……
……
冷羽婵收好腰牌,若无其事地掠了掠头发,不过她脸上始终不退的红晕,却暴露了她心中的难堪。
杨沅瞟了她一眼,忽然道:“听说,冷押衙是济南府人?”
冷羽婵心道,他果然也在盘算着对付我们呢,连我的甲历都查清楚了。
面上,她是不动声色地“嗯”了一声,道:“是,卑职是京东东路济南府历城县人氏。”
杨沅屈指在竹几上轻轻敲打了几下拍子,哼唱道:
“听说那老包要出京,忙坏了娘娘东西宫。东宫娘娘烙大饼,西宫娘娘剥大葱……”
杨沅唱完了,对冷羽婵笑道:“冷押衙知道我唱的是什么吗?”
杨沅刚才唱了一段山东吕剧,他也就会这么一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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