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冰欣连连点头,欢喜地道:“这别号好听,那我以后就叫月圆了。花好,喔?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沅笑道:“你们呐,可真会给我出难题。我才刚来就改了飞承旨给你们取的别号,可别让飞承旨觉得我这是藐视上官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冷羽婵反复念了几声,只觉这“花好”确实大雅,比“春花”雅致多了,连带着再看杨沅都顺眼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闻听杨沅此言,便道:“承旨未必会因为副承旨改了我们的别号就不高兴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杨副承旨一再念错我们承旨的姓氏,只怕就要惹她不快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沅一呆:“念错她的姓氏?她不是叫飞玉叶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冷羽婵似笑非笑地道:“我们承旨是广州府人,她姓肥,有点儿乡音,肥字念着有点去声的调儿,就容易被听成飞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沅道:“原来如此,我还说呢,姓飞的实在罕见。哈哈,不过姓肥的也不多见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,他不禁心中一动,忽然想起在垂拱殿时见过的肥天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肥姓是很少见的,如果肥天禄只是“陌上花”绣坊的坊主,他倒不至于就把他和肥玉叶联想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肥员外既然已经不只是一个肥员外,那这位肥玉叶肥姑娘,和肥员外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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