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沅轻笑起来:“大王说的是,我刚刚只是和大王开个玩笑罢了,我怎么……会去杀人放火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璩深深望了他一眼,脸上严肃的神情忽然不见了,轻佻一笑,道:“叫我大王的,很多很多,唤我一声‘润夫兄’的,却没有几个,二郎你还是唤我润夫兄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沅从善如流,马上接口道:“好,润夫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璩笑了笑,问道:“那么,二郎因何受伤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沅肃然道:“因为,小弟无意中听到了某些人的一个大秘密,他们想要杀人灭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璩目光一凝:“愚兄可以与闻否?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沅道:“此事关乎我大宋的江山社稷,而兄长你与这江山社稷是休戚一体、荣辱与共的,如何不能听得?小弟本想强撑身体去皇城司举告的,如今见到兄长,正要告与兄长知道,请兄长定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璩的眼角微微跳动了一下,微笑道:“好,你说,我听!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沅道:“润夫兄知道,小弟就是个打零工的帮闲,承蒙不弃,才与润夫兄相遇、相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璩道:“好,我信了,你说重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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